阮小梨顿时心虚了,但没敢说自己真的走神了,只好仍旧拿着炭盆当理由:“还是先点了炭盆吧,等屋子里暖和了再说话。”

贺烬一眼看出来她的心虚,也没废话,轻轻一拽就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后扭头看向外头:“彩雀,下去吧。”

彩雀迟疑的应了一声,借着关门的档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地上只有鞋没有人,脸上一红,这才退了出去。

阮小梨挣扎着坐起来把脚塞进被子里,她心里还想着坠子的事,不想做别的,但看贺烬的样子……

她心一横:“爷……我其实脸没洗,脚也没洗,也很久没洗澡了……”

贺烬额角跳了一下,恨不得去捂阮小梨的嘴,真是多好的兴致都要让她这几句话给败坏了。

他忽然觉得以往半夜过来,还是十分明智的,尤其是不给阮小梨开口的机会。

“爷,要不你去别的姨娘那……”

“闭嘴。”

贺烬伸手去解腰带,见阮小梨坐着不动,半分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心里一堵,干脆也不动弹了,只张开了胳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阮小梨:“爷,我这身上都有味了……”

“更衣!”

阮小梨叹了口气,虽然不情愿,却只能咬着牙爬起来给他宽衣解带。

贺烬看起来还不太满意,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阮小梨只当没听见,认认真真的解腰带的扣子,贺烬忽然说了句什么,阮小梨一愣,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抬眼看着贺烬:“爷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