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鸢觉得这人奇怪地紧,明明她都已经睡熟了,可偏偏这人还是不走、在床榻边坐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她原本以为这人要走了,没想到他居然把手放在了她的腰带上。
“你在干什么?”她右手拉过旁边的被褥便裹在自己的身上,语气警惕质问道。
沈淮清原先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她把那物件拿出来,可如今看着她这般如临大敌的神情,他倒是不想说实话了,存心捉弄她,他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遗憾,贴着身子凑到她的耳畔,语气幽幽道:“朕想要做什么,鸢鸢真的看不出来吗?”
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畔,宋南鸢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抱着被褥往身后撤去,义愤填膺道:“流|氓。”
闻言,沈淮清眼眸中的笑意越发明显,她步步后退、而他步步紧逼,他往前凑着身子、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幽幽道:“旁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鸢鸢如今倒是知道害羞了。”
“鸢鸢可是忘了从前是如何对朕的,那时候也没见鸢鸢如此羞赧啊?”
“莫不是因为朕的眼睛能看见,鸢鸢这才放不开自己,那朕以后继续蒙上丝带可好?”
他的话原先还能入耳,可到最后却是越发不中听,宋南鸢唯恐他又说出什么胡话,一时情急探着身子上前、伸出右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堂堂帝王,怎么如此话多?”
沈淮清这才安分了一些,没有再说话。
见此,她才松了手。
“鸢鸢,那东西你自己弄得出来吗?”
登时,宋南鸢便后悔了,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怪他,要不是他偷偷放进去,她如何会陷入这般窘迫的境地?
“朕保证不做旁的事情,帮你拿出来以后,朕就走。”他面上的神情越发诚恳了,可偏偏宋南鸢觉得这人还是在使坏,说不出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