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她倒要看看,高不可攀的太子爷究竟能自轻自贱到什么程度。
他却不说话了,她明明动作称不上伤人,偏生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刀剜着他心头的软肉,她怎么能这样说他呢?
白色丝带是她送的,也是她主动亲的他。
可偏偏,自轻自贱的就成了他。
他这样做,难道不是称了她的心意吗?
看见他沉默不语的模样,宋南鸢心底莫名觉得畅快,她右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处,往后退了他一下,轻笑道:“公子,你退下吧。”
“你若是不情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强迫你。”
闻言,原本沉默不语的沈淮清忽然抬头,他右手扯落蒙在眼眸上的丝带,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言辞飘忽带着一股慢条斯理的味道,“姑娘,谁说在下不情愿?”
说完,他便径直用打横抱起了宋南鸢,抱着她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言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姑娘,方才那便是自轻自贱了吗?”
“如今这又算是什么呢?”
说完,他站在床榻边不紧不慢开始宽衣解带,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解开白玉腰带,宽大的外袍脱下、露出白如雪的中衣,“姑娘,那如今又算是什么呢?”
宋南鸢坐在床榻上,看着他这幅偏执病娇的模样,倒是不曾慌乱,甚至她还饶有趣味地挑了一下眉头,他这幅样子倒是有趣了许多。
沈淮清握着白玉腰带要去绑她的手,她倒也不躲,甚至还天真无邪地凑了上去,颇为好心提醒道:“公子,你这个力道太松了,奴家可以挣脱开来。”
“紧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