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看着念珠失神的模样, 心中沉了沉,握着念珠的手道:“他可还强迫你做过其他事?”
念珠忙摇了摇头,就只是牵手而已。
应辞松了一口气, 沉思片刻, 道:“念珠,那你是因害怕不知如何拒绝, 还是陛下举措突然而心中不平?”她必须确定念珠的心意。
念珠微垂了头, 半晌没有说话, 最后才吐出几个字:“阿辞, 我不能再见他。”
应辞明白了,念珠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敢,她不是害怕,而是需要克制。
应辞t 拍了拍念珠的肩膀:“好,若没有想好,便不去见他。”
新帝年轻,后宫空悬,少年情动也情有可原,即便宠幸了一个宫婢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但没有人会关心宫婢的命运,帝王薄情,水乳交融又如何,籍籍无名在深宫之中孤独终老的女子多的是,谁会为一个婢女去争位份。
陌路之人便也罢,可这个人是念珠,她便不能冷眼旁观。
之后的日子,荣启再来相府拜见,每次问起念珠,念珠要么内务繁忙,要么就是抱病不宜见客,一来二去,荣启也察觉到了不对,这念珠分明就是躲着他,或者说,躲着陛下。
他回宫禀报了情况后,又旁敲侧击地将猜测提了几句,俞泓煊正看着奏折,抬头道:“这般拐弯抹角作什么,不会说话就闭嘴。”
荣启乖乖闭了嘴,得,生气了。
念珠第三回 回绝了荣启时,俞泓煊便察觉到了,一开始烦闷不解,他从前是太子,现在是帝王,随心而为惯了,便未曾想那样多,他喜欢看到念珠,便常唤她入宫,也未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