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屏听到这句话,想着他们此刻已经身处较为安全的地方了,卸下满身的伪装道:“公子就知道调侃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银屏还是满脸的娇俏,尽显小女儿姿态,同时还含着风尘仆仆的艰辛。
“画书,画琪,待你们小公子下去休息。”
此话一落,赵行止和高值便去了书房。
书房中,赵行止冷冷的问道:“浠城的情况如何,你可有查出点什么端倪?”
高值躬身说道:“浠城的情况还是如之前我们掌握的情况一样,没有任何的j时g端倪,想必是这群人将自己的尾巴藏得很深,这才让我们找不到任何破绽。”
赵行止坐在木椅子上翻看着有关于浠城官员的任免记录,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偌大的浠城,大大小小的官员有几百个,我就不相信这浠城上上下下真如一个铁桶般,针插不进油泼不进。”
说着,赵行止就将手中的官员记录分了一部分给高值,让他同自己一块翻阅。
就这样二人没有任何遗漏的忙碌到天亮时分,沈银屏照射进来的阳光给扰醒了。
沈银屏伸手摸了摸一侧,没有任何体温的被子。
屋外守着的画书听到了屋内的声响,知道沈银屏这是起床了,立马让画琪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水端过来,她则快步的走了进去。
眼瞧着画书到了跟前,她道:“公子是今晨早起去忙的公务还是昨夜一宿没睡?”
画书撩起一边的床帘道:“公子是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