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止的话刚说完,沈银屏就隐约感觉到了话中的怒气,连忙解释道:“殿下,臣女不是这个意思,然臣女刚得知消息,父亲沈钰在押解回京的有了以死谢罪的行径,臣女明白父亲沈钰是什么样的人,也相信父亲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此事一定存在蹊跷之处。”
沈银屏再次叩首说道:“殿下,还请您搭救。”
沈银屏苦苦哀求了很久,赵行止皆不言语,就在沈银屏快要放弃的时候,赵行止突然开口了,沈银屏,世间万物都是有价值的,沈钰的命与我而言并没有任何价值,要想救沈钰,就得让我看到你们西宁侯府的诚意。
沈银屏一听知道此事有了转机,立刻说道:“只要能洗脱父亲的冤屈,保住西宁侯府,沈家愿意将所拥有的悉数奉上。”
睨了眼她的赵行止,嘴角泛起了冷意。
沈银屏立刻意识到自己了的错误,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蠢笨在同一个地方竟然摔倒j时g了两次,赵行止国之储君,富有四海,又怎么会沈家爱的那点家财放眼里,是自己将赵行止看低了。
沈银屏立刻找补:“殿下有什么心愿,西宁侯府定会竭尽所能帮助您实现。”
此时的赵行止好似没有听见沈银屏所说的,伸手抬起了小巧圆润的下巴,盯着如山中精灵般迷蒙的双眼。
“深宫凄冷,孤缺一暖床之人,不知道沈家能否奉上。”
这句话脱口而出很是轻巧,让沈银屏有了瞬间的恍惚,甚至都觉得眼前的赵行止是不是换了个人。
很快沈银屏就反应过来,赵行止这句话并不是轻巧之言,且这句话细细品来,好像是赵行止特意对她说的。
沈银屏心惊于她的猜测,强装镇定的说道:“沈家愿意奉上,臣女这就回家派人四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