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朦胧睡意,让李福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又亲了宇文修多罗一口,宇文修多罗这才笑嘻嘻地放开他。
李福正不舍得离开的时候,宇文修多罗却又是锦衾一卷,埋头睡了过去。
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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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升得愈发高了,宇文修多罗这才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墨竹她们服侍着她洗漱更衣时,就对她道:“王妃,方才公主还遣人来了,说若是王妃起身了,就遣个人去跟公主说一声,她想来找您下棋。”
听到这话,宇文修多罗为自己戴耳坠的手却是一顿,月棱眉微蹙,疑惑地道:“不是今日午后要去给皇后请安吗?”
墨竹一面为她戴上一支忍冬卷草纹金钗,一面道:“皇后方才下了旨,说一路车马劳顿,免了各命妇的请安。且这几日都不必去请安了。”
一听这话,宇文修多罗却是无语了,若说她先前还存了疑虑,此时几乎就可以确定,王皇后开始行厌胜之术,诅咒武则天了。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摇了摇头,就听墨竹继续道:“那日来的路上,婢子就瞧见许多道士跟在皇后的车架后面,说是皇后近日身子不爽,需他们祈福用药。”
宇文修多罗没有再继续说着,满意地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双环望仙髻,又用过朝食后,新城公主就来了。
她今日身着一袭缭绫裁的绯色八幅罗裙,发髻上的步摇珠玉相撞,叮铃作响,如同一只翩跹蝴蝶飞进来一般,娇俏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