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邦死,吕雉掌权,张家也未曾受牵连,只因当年吕雉受恩于张良的夫人,可这位夫人,朝堂之上的新生势力已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写史册的官员不知如何去写张良的夫人,一时间犯了难。他灵机一动把自己女儿的名字写上,从此以后张良的夫人便成了水淑子,长存于史册中。
刘邦称帝第一年,张良请命随赤松子云游,可哪有什么赤松子,有的只是陌上花开中张良携一白玉坛形只影单。
路上看到他的小女孩拉着母亲问:“母亲那个人拿着什么呀?”
那母亲赶紧拉住孩子说:“别看不吉利的东西,那是骨灰坛。”
小女孩吓了一跳,慌忙噤声。张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只是笑笑,不做回答。
他先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座坟墓,墓碑上什么都没写着,旁边一棵幼弱的连理枝在风中摇曳。
张良轻声说:“等我死后,这棵树应当是很大了,到时候葬在这里也是别有风趣呀。”
他逗留了一会儿,带着他的宝贝白玉坛出发,前往幽兰谷。
也是刘邦称帝第一年,江湖上多了一位叫赤松子还是叫赤松姬的散人,叫法不一,听说此人卜卦神机妙算,可呼风唤雨,会乘奔御风,飘然兮如谪仙,渺渺兮绝色人间,住在与世隔绝的山谷中,几乎无人能求得其指点。
这传说越演越烈,有人说赤松姬是嬴政从仙山带来的,有人说是刘邦称帝有功,仙人特来辅佐,众说纷纭,只有当事人知道怎么回事了。
幽兰谷内,白泽带着五个孩子捣药,白泽自己家的孩子已经轻车熟路的捣着,不疑年纪大点,做事容易上手,也能追上其他人。辟疆小一些,又贪玩,一边捣药还要一边问药材名称和药性。
白泽头疼的说:“你们兄弟俩还是跟你爹回去吧,太烦人了。”
辟疆狡黠的说:“你觉得我们烦,难道不是因为白泽伯伯回答不出我们的问题吗?”
白泽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五个孩子看着白泽吃瘪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房间内,修鱼子岑在煎药,兮月公主在一旁扇风。
修鱼子岑:“兮月你今天不出去摆摊算命了吗?”
兮月公主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刚开始挺好玩的,忽悠了几个有钱人,可这些人莫名的发迹了,又是几个碎嘴子,一传十,十传百,把我传得太离谱,都说我是仙人。而且明明那天是要下雨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就随口说了要下雨了,收摊了,结果我刚离开就下起了大雨,他们就以讹传讹说我会呼风唤雨。现在太多人来找我了,我怕露馅,以后不干这个了……”
修鱼子岑:“那张良呢?你真不打算见他了?”
兮月公主停了手说:“我其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那感觉就像是近乡情怯一般,难以言说。”
修鱼子岑:“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现在天下平定,你们不要再失去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