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月公主:“我此次来只为带范增前辈走,他多有冒犯我替他道歉。”
范增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碾压,现在的他如丧家犬一样,连个来求情的人都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刘邦谄媚的说:“自然自然,老人家一根筋我理解,放了他吧。”
士卒把范增放开,兮月公主对范增说:“范增前辈,我知道你心里的不平,可现在安享晚年是你最好的选择,远离战争难道不好吗?”
范增心里怒火越来越大,他抬手给了兮月公主一巴掌,兮月公主趔趄了一步,张良紧张地搂住兮月公主,心疼的检查她的脸,兮月公主疏离的推开张良,自己擦干了嘴角的血。
兮月公主:“没事,范增前辈心中有气撒了便好,我送你回去吧。”
范增:“不用,老朽自己会走。”
张良铁青着脸说:“既然范增前辈来大汉,就是客人,我带人送他回去便好,现在战事紧张,兮月你还是回去吧。”
兮月公主看着张良,张良说:“信我。”
范增也同意了张良的提议,最后兮月公主回到了楚营,她让知道的人都保守秘密,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她知道现在的脸一定肿起来了,她走到河边用水不断的敷脸,她不想让不疑和辟疆看到她的这个样子。
张良和范增坐在马车上,马车平缓的走在路上,张良:“范增前辈马车上无聊不如一起下盘棋。”
范增:“好啊,我看看你这后生有多厉害。”
两人你来我往下着棋,张良游刃有余的说:“范增前辈知道为什么你会失势吗?”
范增:“呵呵,无非是效忠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