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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疼痛的怪叫:“你干了什么,你怕是要扎死我!”

修鱼子岑:“我只是帮你好好治治不治之症。”

修鱼子岑给了白泽一颗黑糊糊的药丸让他吃下,他也不怀疑,就想看看这个修鱼子岑要搞什么名堂。

白泽感觉背上没那么疼了,

修鱼子岑说:“屋里有铜镜你可以去看看。”白泽依言去照镜子:“你难道觉得我太英俊所以让我看看自己。”

修鱼子岑:“我是让你照背面。”

白泽:“啊啊啊啊…夭寿啦!臭婆娘你快给我拔了,你是要扎死我啊!”

修鱼子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出去自己拔,一共二百五十三针,不多不少,拔了还给我,不然你刚刚吃的“好东西”我是不会给你解的。”

白泽:“啊啊啊啊!臭婆娘你好恶毒!”

修鱼子岑不再理他,他一边拔一边骂:“臭婆娘好过分,好过分!”

修鱼子岑再也绷不住了,冰冷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如风吹幽兰,温柔如水。后来白泽厚脸皮的待在幽兰谷,天天缠着修鱼子岑,而他吃的那颗只是一颗普通的止疼药,他却不相信,无奈,修鱼子岑给他又吃了一颗泻药,在跑了无数遍茅房,拉到虚脱的白泽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一个他一辈子也惹不起的人,也遇到了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放不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