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说:“没……没什么,哼!”
两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白泽沉不住气:“你怎么把他们灌倒的?”
张良:我自幼体弱多病不宜饮酒,她们便自己喝自己的。”
白泽:“就这么简单?”
张良:“是的。”
最后白泽说:“好吧,你魅力果然大,不过你跟她们说的喜欢的人是谁啊?让你拒绝那么多美女。”
张良说:“她啊……是我的宝贝,自然不会让你看到。”
白泽说:“真小气,不说我就不问呗。”
张良笑着点了点头。白泽自知无趣,转身找其他人玩去了。张良拿起竹简又开始温习起来,“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张良对儒家的文章没有多少研究,从小就遵从法家思想的他,对儒家的思想有些无法理解。
注重礼法,注重祭祀的他们不懂,维持一个国家的兴盛靠得是军队与法治,而不是以德服人。
张良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他知道,儒家的言论在行军打仗的时候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向来崇尚法治的他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老者要让他来淮阳学习礼法。
修生养性固然重要,但是他已经没有耐性了,兮月公主生死未卜,复国大计有待商量,可是他还在这里耗费着时间。
今天对那个姑娘说的话其实是他一直压在心里的,他其实很想很想兮月公主,苦于没有办法相见。
第25章 张良求学之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