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景昊眉头一挑:“你,是在怪我?”
“不敢。”
“你不怪太子,是因为他是正统,怪我?是为哪般?当年的事情可是跟我没有关系的。小伙子,你找错人了。”景昊悠悠说:“哎,这天底下只要错事都往本殿的头上栽,本殿也是冤枉的很呐。”
孟宇恒心说,你说的比唱的好听,不是你,你最得利,不是你,你身边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襄阳,不是你,武林能有浩劫,一句话就想脱掉干系,长得丑不耽误想的美。
孟宇恒笑笑:“殿下说是那就是。”懒得跟你掰扯。
“这么说你是信本殿咯。”景昊坐直身体,笑着说:“既然这样,来我手里做事吧,故人之后,给你的总与旁人不同。”
孟宇恒想打烂他那张故意装傻的脸,是人都能明白他不想纠缠,只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看一眼萧千宸。
萧千宸站起身拱手:“今日多谢殿下款待,见识也涨了,我等就先回去了,我等读书只为建功立业,不想靠什么关系得什么势,他日就算没碰上伯乐,也是我等时运不济,与人无尤。”说完不等景昊反应,眼神示意其他人一起走出了雅阁。
“好,很好,一个个都不把本殿放在眼里。”景昊转着扳指,脸上无一丝一毫的笑意,忽然袖袍一挥,噼里啪啦琉璃散落一地,听着声响,看着一地的碎片,范明申深深叹气,这可都是上好的琉璃杯,值不少银子啊。
“千宸,你就不怕五皇子不高兴把咱们抓起来”沈瀚在脖子上比划了下,他现在还脊背发凉。
“不会,那里还有他要拉拢的其他举子,他要是当面杀了我们,他怎么拉拢人心。再说,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怎么服众。”萧千宸看的就是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