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孩子走远，他踉跄了几步，突然吐出一口血，黑红的血竟然能洞穿地面，毒性强烈。

他盘膝坐下，运功压制。半晌，他又恢复神采，走了出去。

“楠淮，爷爷来了。”

屋里一阵兵荒马乱，像是有什么从高处坠落。不一会儿，房门打开，厉楠淮站在门口。

他遥遥看着黑幕下的人影，泪光闪烁。厉千秋几步上前摸摸他的头：“别哭，我的楠淮最是乖巧，受苦啦！”

“爷爷，我是不是不乖了，你怎么才来看我，呜呜——”

“爷爷的楠淮最是听话乖巧的，快了，等坏人跑了，爷爷就天天来看楠淮。好不好？”厉千秋轻声哄着。

“今天那几个小少年，你看见了吧？”

厉楠淮点点头：“他们来找爷爷，我指的路。”

“你做的对。”

厉楠淮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两颊上还有小酒窝。

“楠淮以后跟他们一起生活好不好？他们会带你玩，和你交朋友。”

厉楠淮想着之前看见孟宇恒三人的打闹，有些心动，随即摇摇头：“不，我陪着爷爷。”

“爷爷老啦，陪不了你啦，我给你找到几个好朋友，他们会照顾你的，我很放心。”厉千秋悲从中来，老眼泪花闪现，他也希望多陪楠淮几年，看着他恢复正常，可惜…

“去睡吧，爷爷陪着你。”厉千秋拉着他走到床边，看着他睡着才走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