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忍。

不过也对，普天之下，有谁能跟他置气的？有谁敢？

呷了一口茶，楚凌雪赞了一句：“皇上亲自送来的，味道果真不一样，好香啊。”

一旁的红扇和袁秀，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未见过这样厚脸皮的女子。

李连成笑而不语。

也没闲话什么，看李连成没有要走的意思，楚凌雪心中也知道，他今日又要和她做邻居，留宿浣央宫了。

嫦瑶和红扇告退，楚凌雪跟李连成说道：“皇上稍等，臣妾一会儿就来。”

李连成板着脸，嗯了一声。

今日，他是不打算憋着了，他想着，年岁也不小了。既然这世上只有楚凌雪能怀上他的皇子，便便宜她算了。

这厢楚凌雪跟着红扇，嫦瑶出去后，红扇就让嫦瑶先走，停下来，和楚凌雪去了一角落里。

“大小姐，有事？”红扇看着楚凌雪问。

楚凌雪点头，问道：“有没有那个？”

红扇一头雾水：“？？”

楚凌雪道：“避子药。”

红扇恍然大悟，鬼母似乎没有说让大小姐给狗皇帝生孩子。

“大小姐放心，其余的交给奴婢。”

既然红扇这般说，那她也就放心了，今儿可不是安全期，万一狗皇帝来了兴致……

这才厚着脸皮问红扇要避子药。

“大小姐……”红扇看着要回寝宫的楚凌雪背影喊了一声，楚凌雪回头来：“怎么了？”

红扇有些哽咽，一个女子周旋在敌人的身边，还要卖力求宠，以往她怪大小姐不上心。

如今，大小姐上心了，她又心疼，大小姐可是大越的公主啊，何等尊贵啊，如今……

红扇摇头：“没事，奴婢这就去办，大小姐放心。”

楚凌雪微微一笑，她觉得刚刚的红扇，神情多了一分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