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吧。”俞寄蓉低头扫了眼两处山峦,怎的憋了这么许久,丝毫不见瘦呢,真是愁人,“我都习惯了,哪儿日不带还觉得缺点什么…”
“姑娘还真是会宽慰个人。”秋白转身递上温湿的白巾。
擦了擦耳后和脖颈,递还过去。
不大会儿,宛白并着一位师太进来,“姑娘,这位是信阳师太。”
来人名号信阳,乃是庵中掌事者,笑意慈祥,与老夫人差不多年纪,“原来是俞姑娘,贫尼听闻崇阳王府来客,以为是老夫人亲自来到,故来拜访。”
这个信阳师太好生奇怪,这般急着过来,就为了见老夫人?
俞寄蓉矮身一礼,笑容清浅,目光清凌,“祖母近日身体欠佳,所以让小女来祈福十日。”
信阳师太听后换上关怀的神情,细问一番后,出了斋房。
等着人走远,俞寄蓉才想起来添香火的事,遂等明日罢。
宛白没带回什么,只是一碗阳春面,俞寄蓉不爱吃面,便挑了两筷子,又喝了两口汤,便给了她们俩。
这夜猛地换了地方,睡的愈加不好,起早昏昏沉沉的,拿凉水浸了浸才好些。
到前方的大殿中,遇见了正在早课的师太们,俞寄蓉便示意秋白将香火钱交给信阳师太,随后去了后边单殿边诵经边祈福。
午晌的斋饭不怎么好吃,回房时,宛白起了幺蛾子,“姑娘,今个儿过年,咱们下午不如偷溜下山去,那底下有可多好吃的了…”
俞寄蓉盯着她突然灵光闪现,默默念了一句,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