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二儿子上场了,拳法一塌糊涂,枪法惨不忍睹,忍不住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看来确实是天赋不佳。

白羽走过去鼓励他:“跟自己比,有进步就是赢家。”启江精神一震,说:“好。”

白羽又说:“接下来,该我上场了,我从学骑马开始。”

身教大于言传,白羽没什么带娃的经验,但是她有自己成长过程中的思索,她是这么理解的,也就这么去做了。

白羽脱下斗篷,阳春三月的天,整个人生气勃勃。

一旁走来一个女武师,和和气气的教白羽马术。

魏青春二线城市出身,从小音乐舞蹈特长,长大后来到上海,工资不低,也是健身房的常客,瑜伽、舞蹈、攀岩就不用说了,搏击、散打、跆拳道啥的,多少都会一些。

但是,她不会骑马,这么英式淑女做派的事物,不是她这个阶层能触摸到的。

现在白羽这具身体没有柔韧性,没有锻炼过,什么都不会,只能从头开始,她现在所拥有的只剩一些悟性。

该学东西的年龄,却只能拼命的生孩子,这不是万恶的旧社会是什么?

回到主屋,自己的院子,白羽累得不行,觉得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现如今她要教导七个孩子,操劳府邸的大小事务,连锻炼身体的时间都没有,实在是亏大了。这不是少奶奶的生活,这是牛马一样的生活。

从此,府里的作息有了如下改变。

除了初一十五,免去一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