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面色张皇,全身发抖,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少年眼也未眨,侧身与她擦肩而过,他不杀女人,不动小孩,但并不意味着不会折磨她们。
出了宅院,他将唯一的一扇大门锁死,将女人、小孩、尸体锁在了一起。
不能让鲁子恒的外室跑了!
呵,他从来不会对谁手软。
鲁子恒的死讯两天后才在京城传开,同时传开的,还有他养了多年的外室,及已出生三年的儿子。
一时众人哗然,京城议论纷纷。
“那侯府世子看上去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的,没成想竟还养外室呢,幸好郡主没嫁过去,不然可倒了血霉呢。”
“依我看,这郡主也是个不祥之人,你想想看,与她订过亲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起先是小公爷,摔断了腿不说,连香火也摔断了,眼下又是侯子世子,连命都搭进去了。”
“莫非这就是克夫?哎呀,以后别想着与齐王府攀亲了,保命要紧。”
街头巷尾难听的话一茬茬,听得人好气,春杏气,冬梅也气。
连朱氏都气得脑仁子疼,坐在主院的正厅里长吁短叹,好好的一座靠山就这么黄了,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找着靠山呢,怎的就养了个不中用的东西呢?
偏偏,不中用的东西柳婉却像无事人一般,心绪没受丁点影响。
还让小厨房备上好菜好汤,尤其交代排骨汤要炖得冒白汁,香气四溢,待菜肴上桌,她一个人静静地吃着,喝了好大一碗汤,可满足了。
更重要的是,也不用忙着绣嫁衣了,她将那堆锦缎收起来,转而拿了那两块上好的毛皮,给宋墨做护膝。
此时的宋墨也在北阁的天井里摇着二郎腿,心绪可愉悦了,好大一颗眼中钉,被他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