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梁仁帝为何要提前举办秋猎。”无缰想不明白。
“为迎战做准备,先是议亲,接着是狩猎,不过都是稳定军心、鼓舞士气的手段而已。”
“可郡主又不是将士,干嘛叫她去。”
“猪脑子。”宋墨斜了他一眼。
猪脑子无缰霎时灵光一闪:“哦对,郡主的父亲是齐王,梁仁帝眼下想拢络齐王,却又不能让齐王翻了天,所以……所以得在郡主身上做文章。”
他继续灵光一闪:“公子这是担心郡主与旁的男子订亲么?”
话一出口无缰就后悔了,他纯粹是嘴滑。
不对,是嘴贱!
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这个,这不是讨骂么?
果然……
宋墨冷箭一般的目光扫过来,“无缰你今天是不是皮痒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上次郡主缺席议亲会,这次圣上就点名让她参加秋猎,可不就是为了给她赐个能盯住齐王的夫婿么。
皮没痒的无缰:“是属下一时失言,属下这就走,公子告辞。”说完身子一闪,麻溜离开了北阁。
可不能再杵在那儿挨骂了,昨日哭过的眼睛还没消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