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的时候,姚之如去送他。
“我大哥哥这种事也不知还要办几回,你不用太在意。”她说,“下个月就要考试了,你只管忙你的,我这边一切都好着,等回头我再去看你。”
沈约听出了她提到姚大郎纳妾时言语间的不以为然。
他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语带安慰地道:“他那些事你不用去管,以后我也不会让他来烦着你。”
等她嫁了他,自然就能被他好好护着了。
姚之如莞尔,颔首道:“嗯,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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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七,就在省试开考前两天,谢暎忽然病了。
下午的时候蒋娇娇过来给他送茶点,却发现谢暎一反常态地趴在桌子上,显得精神不太好。待她叫醒他时,又看见他脸颊有些发红,于是顿觉不妙,伸手一摸,竟发现额头烫得吓人。
蒋娇娇连忙使人去请了大夫。
于是金大娘子那边也得到了消息,随即也赶了过来。
之后大夫上了门诊断,说是内火虚旺之故。究其病因,是蒋家,准确来说是蒋娇娇把他补得太多了。
金大娘子等人这才知道,原来蒋娇娇担心谢暎冻着,所以一直把他屋里的地龙烧得热热的,不仅如此,为了给他补身体,她还常给他做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