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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那个可能,都证明一件事——殷家旧部内,出了内贼!

他也不过跟陆含玉一般大,不免有些着急,可恨乞丐又不能骑马,只能日夜兼程往南方跑。

他知道,自己必须赶在这些人之前到益州府。

但凡让长敬候府的人查出任何不对,拔出萝卜带出泥,此时的殷家旧部和陆家,加上内贼,恐怕经不起长敬候府的手段。

徐程心急如焚地往南奔时,季弘远好歹是考完了。

陆含玉给他烧了热水,这回他没再嚷嚷着要鸳鸯浴,只恨不能搓掉三层皮去,好跟可恨的秋老虎彻底说再见。

而后踏踏实实睡了两日,季弘远才有心思跟陆含玉亲亲我我。

当然,陆含玉感念他的辛苦,虽然前头没在花楼学什么,可季弘远考试的时候她还不会乔装去花楼?

至于学到了啥嘛……咳咳,那就不能提了。

不过,青衫躲在厨房跟周娘子嘀咕,“你瞧季三郎出门时脸上那猥琐劲儿,六娘肯定又惯着他了。”

周娘子失笑,“嫁了人的小娘子都是这般,等你嫁人后就知道了。”

青衫冷哼,“陆大郎要是敢跟季三郎一样不要脸,我天天八顿揍伺候他。”

周娘子被逗得捂着肚子笑。

陆含玉冷不丁出现在厨房门口,“你这意思,那日在船上,是你非礼阿兄了?”

青衫:“……”

她红着脸扔开柴火就去抓陆含玉,“让你胡说,今日我先揍你一顿!”

俩人胡闹的时候,出门的季弘远去哪儿了呢?

他站在胡程的府邸前,有些感叹,“现在这老鬼日子,过得比活人还舒坦。”

门房:“……郎君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