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陛下每日鸡鸣而起,子夜方才入睡。推行新政,朝中上下之事,不管大小,他都有过问。
强兵富国,宇平之兴,陛下功不可没。”
“……”宋翰墨静静看着眼前温润儒雅,侃侃而谈的老师。
管宰相站了起来,他理了理衣衫,继续道:“三十年前,宇平与向疏的战事,打了四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自那后,顿京国在三国实力中最为鼎盛,行为肆无忌惮。七年前居然…居然……毒害先太子……”
忍下面上的痛苦,管宰相朝宋翰墨行了一个大礼:“先帝曾说过‘天下难得太平’,先太子也是以宇平和平、安宁为重。
景王您深受两位喜爱,臣以为景王定不愿见到宇平内忧外患,百姓民不聊生。”
许久,宋翰墨才缓缓开口。
“老师知道陛下要夺飞燕一事?”
“强兵壮马不可少。”
“老师知道陛下赐死我贴身小厮一事?”
“小厮护主不周。”
“老师知道陛下当朝杖责严大人一事?”
“严大人品行不端。”末了,管宰相又拜了一拜,“为了宇平的安宁。”
凝视眼前的人,半晌。
宋翰墨缓缓道:“从前在国子监,老师也见到我的处境,那时多谢老师的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