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玉料他见得不少,可这玉佩不仅用料好,雕工更是绝妙,这般工艺只有宫里有,外面市面上很少流传,是以对定国公来说,不甚稀奇,对严贵来说是个上等的好物件。
若是能得这个玉佩,挨几鞭子算个啥。
陆白羽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人都走远了,还不快跟上去!”
“哎哎,这就去。”严贵把玉佩揣在怀里,喜滋滋追了上去。
热闹繁华的醉香楼下,一匹马飞奔而至,陆白羽下马上楼,推门便问:“何事?”
静王转身:“哟,今儿怎么这么快。”
陆白羽抓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说正事。”
“江南的杜衡冲你可还记得?”静王不跟他绕弯子,取出一张纸条来,递给陆白羽。
“记得,此人咱们不是放弃了吗?”陆白羽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不禁挑眉,“杜家人进京了?”
“对,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个杜衡冲垄断了江南的整个纺织业,家大业大,为人却甚是谨慎,从不与京官接触,别说咱们派去的人他不接头,东宫那边派去的人,也被他打哈哈推脱了去。
“今日叫你来,也正是为此事,若是能把杜衡冲拉到咱们这边,以后再不用愁钱了,把暗线养到各个州府都不成问题。”
“话虽这么说。”陆白羽把灯罩取下来,将纸条引燃,“咱们的线路不如东宫,只怕那边早就得了消息了。”
“还有余地。”静王招手让他坐下,陆白羽在他身侧落了座,静王凑过去压低声道:“这次进京的人好像并不是杜家的直系,信息少,不太好找。”
“既不是直系,又何必费这个功夫?”陆白羽起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