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叹了一口气:“有时我也在想。现在的甯阶是已经彻底变了的甯阶,还是这才是他原本的面容。只是之前有着对仙尊的爱意,这才束缚着他,这才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
谢秾没注意的是躺在床上的李磷听见此话,眉骨抽动了一下。
王沂眉眼也低了下来。
是啊,他们之间不止隔了三年,也隔了一场死亡。
王沂抬起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李磷,回首对谢秾道:“阿秾,我不放心阿凇。江楼这边……”
谢秾道:“江楼这边有我,你去照看一下凇姐吧。”
王沂点点头,开始收拾包裹。
谢秾见王沂动作少了些妖娆,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过去帮他一起收拾行李。
王沂一到耕芜,行李都未来得及放,直奔伏凇的住处疾步来到伏凇面前。
他扔下行李,把手往伏凇额上一搭,察觉出伏凇的烧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王沂不自觉低声道:“没再次烧起来就好。”
伏凇自从服下声声木后,就烧了一天,后来退烧后,稍稍风一吹或者是活动量过大就会再次烧起来。
伏凇伸手拿下王沂的手,道:“我没事。你们那边怎么样?”
王沂在床边找了一处坐下,回道:“我们那边情况一直很焦灼。不过在我看来,那些掌门并非真心来救人,而是趁此要挟五大门派,谋取利益。估计白掌门可能会与他们纠缠良久。”
伏凇早也料到这种情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可惜了那些真正为大局着想的人。”
王沂叹了一口气:“是啊。不过魔界处置擅闯魔域者,迄今为止也就只有一位修士被吊在城墙之上,其他闯进去的修士除了江楼有些失魂落魄外,倒是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