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钱人要的是绝对的隐私,方便偷鸡摸狗男盗女娼,所以这会所附近根本没有老百姓熟悉的的士车。
我跟东子大眼瞪小眼,一阵凉风吹来,灵魂都禁不住抖了三抖。
东子颤着小身板,嬉皮笑脸道,“师姐,要不咱们劫车吧。”
我搓着肩膀,唇微微哆嗦,“也好啊,劫完让他们直接送咱们回局里。老谭不是说了吗,常回家看看。”
东子目视前方驰骋而去的保时捷跑车,故作玄虚道,“悬,万一这些车配着什么导弹系统,直接把咱们轰平了送局里怎么办?”
我瞪了他一眼,“你小子007看多了。”
东子挠了挠头,胡说八道起来,“也对,咱们是和谐的发展中国家,到处都是良民,没有海盗恐怖分子,邦德要移民到咱这了,嘿,他不得失业卖烤番薯去?啧啧,他要卖烤番薯那生意得多好啊。”
“艾东,你t再不闭嘴,我马上从良民变成杀人犯你信不信?”
“信信,能死在美艳师姐刀下,我做鬼也风流了。”
“闭嘴闭嘴,我头痛死了。”
成千上万的雨点直线落下,这场春雨不休不止,时不时伴随着雷鸣闪电,我和东子继续迷惘站了半分钟,等待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的士车。
“怎么办?回不了市区。”东子不冷静了。
我冷得直哆嗦,不舒服到极点,咬紧牙关道,“再等等,说不定有车,实在不行堵辆车直接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