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到总裁办公室前那面巨大的磨砂玻璃前,言啾没有了第一次来时的慌张,反而多了些沉稳,纤白的手指轻扣在门上,敲了几声门内没有丝毫回应。
完全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让他付钱,那他难免气性太大了些,言啾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明总,我来还伞。”
“明总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闻声言啾看去,是一个穿着土黄色西装三十岁左右的人,言啾认识他,他是跟明泽屿一起来的秘书苏致,在明泽屿来的那天自己就来给他送过文件。
苏致和他老板一样不苟言笑,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明泽屿找秘书的标准就是要有和他一样冷冰冰的气质。
言啾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言啾就意识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了,连忙改口:“我是说明总,他一会还回来吗?”
从明泽屿最开始创业开始,苏致就一直跟随着他,明泽屿冰冷的摆在那里,还从没有人敢对明泽屿称呼一个“他”字。
想到今天湿透来到公司的明泽屿,现在他那把几万块的伞出现在这个女人手里,苏致猜出也许两人认识,回答她:“明总走时没说,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
电话?要不是苏致说到,言啾都没注意,自己连明泽屿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我没有”言啾声音小到几乎微不可闻的程度。
也不知苏致听见了没,言啾拿着那把沉重的商务伞离开了十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