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叫心态好,她只是懒得思考。”周嘉延戏谑。
方知柠瞪他:“你们解一样的题目?”一个文科一个理科,学的公式不一样吧。
“当然不一样。”周嘉延扬起自信的微笑,“理科数学我就不能做了?”
能,怎么不能,祝你天天给谢承洲带早餐,最好带到高中毕业。
程骄骄回家坐的公交车和方知柠他们不是同一班,分别前,她和方知柠约好周末在繁盛大道碰面。
“又去哪鬼混?”周嘉延在方知柠背后,提起她的书包把人困在原地,“马上就要考试了,还想着去偷窥帅哥?”
“周嘉延你个大猪蹄子给我把书包放下。”方知柠两只手臂被书包肩带缠住,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和他说话。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真的好烦。”方知柠抬脚去踩周嘉延,没踩着,被躲开了。
“还想踩我脚,你脚不疼了?”
打闹间,公交车停下又开走。方知柠慢半拍,反应过来时车已经开走了。
“我现在不想踩你脚,我想咬人。”
方知柠挣脱掉书包肩带的桎梏,转身抓住周嘉延的手腕,毫不留情一口咬下去。
一圈整齐的牙印赫然出现在周嘉延突出的腕骨周边。
“让你招惹我。”方知柠害怕被报复,拉开和周嘉延的距离,沾沾自喜地笑。
周嘉延甩甩手腕,微蹙眉头:“你属狗啊?”
“我不属狗,我只知道你很狗。”
周末,到了和程骄骄约好的时间,方知柠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出门。
门打开,对门也从里面被推开。
方知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