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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显然是话不多的人,其实儿媳的辛劳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丈夫和女儿,更是和安朵坚定地站在一起,把每一个来到家里求助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患者当自己的亲人一样。

近期来家里找安朵的人很多,让小区里的保安还有邻舍们也心生好奇,经常有人问安朵:

“安朵,最近你家好热闹,他们是你家什么人?”

安朵就对问话者回答道:

“他们是我家亲戚。”

对方又问:

“你家这些亲戚过去也不见来往,怎么现在一下都找来了?”

安朵回答:

“前不久我爸回了趟老家,把多年不联系的亲戚又联系上了,他们出城来到我家坐坐,和我爸妈唠唠家常。”

安朵对这些好奇之人,可不会透露一丁半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或患者的信息。

因为一旦讲出来访者的身份,那些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或患者必然进不了小区大门,就无法找到安朵。

不但安朵不讲,她还要求家里人都不能讲出来访者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或患者的实情。

家里所有人都一致对外,说来找安朵的都是一些乡下进城办事的亲戚。

其实,亲戚这个称呼,是安朵对这些上门求助的艾滋病病患的一致称呼。

她对住家小区的邻居这样说,对求助部门的领导或办事人员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