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是处子,也是她自找的!
想着,巩皇轩抽离最后的一丝犹疑,陡地一举挺进她的幽穴,在她发出疼痛呼喊的同时,也证明了他刚刚的感觉一点都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处子!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敢骗他……
她就这样昏睡在他的大床上,眼角还沾着泪痕。
巩皇轩离开之前,在床头为她准备的一套女性衣物上放了一张支票,这才要蓝海辰开车送他出门。
“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吗?”蓝海辰忍不住问。巩皇轩是什么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种看来有点草率的事?
“你是怕她会偷东西?”巩皇轩头也没抬,闭目养神。
“不无可能,少爷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
她要偷,也得要有眼光。“他家里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一些
骨董玉器吧,要钱,得去银行偷才偷得到。
“少爷说得是,不过……少爷把她带回家,不怕她以后再找上门来?如果她知道少爷是谁,以后恐怕甩都甩不掉了。”
蓝海辰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也不知为什么,巩皇轩就是无法将他刚刚说的那些行为,和那个现在正躺在他大床上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赌赌看如何?”
“嗄?”蓝海辰诧异的回眸。
“请看路,蓝先生,别忘了你现在正在开车。”巩皇轩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他当然知道他在开车啊!蓝海辰在心里咕哝一声,眼睛直现正前方。
谁教巩大少爷竟然反常的吓到他——这个凡事讲求真凭实据,对于敌手也总是分析透彻的少爷,竟然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跟他这个保镖打赌?啧,这实在有失他大少爷的格调吧?
“少爷想赌什么?”既然少爷想赌,那他这个当下人的也只有摸摸鼻子奉陪,就算因此破产也认了。
“赌那个女人在知道我的身分后,会不会死缠着我啊。”放松了背脊,闭上眸子,轻靠在车子椅背上,巩皇轩谈起她的神情是自在且无负担的。“如果她真的死缠着我,那就算你赢,否则就是你输。”
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其实——他挺期待那个女人来缠住他的。
“赌金呢?”
“你赢了,我提早让你退休,还加发一笔退休金给你;如果你输了,那就只好再替我做牛做马罗。”
“就这样?这算什么赌啊?不管赌不赌,他只有好处可捞,没有任何坏处可言。
“就这样。”
“那我好像非赌不可了。”不赌的是傻子!
巩皇轩淡笑,“算你聪明。不过,时间以一个月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