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还有哪里不奇怪吗?”
宫森认真地说:“虽然你我还维持着人和动物的姿态,但从哪个角度来看,我们都不应该维持得住的。”
娇娇一听,一星寒意从脚板心直窜天灵盖:“你意思是说,其实我们早已经死了?”
宫森摇了摇头,此时正好飘到了桅杆顶端,是真的桅杆,金色的金属结构,娇娇从没在地球上见过这样的金属,纯金中掺杂着幽蓝色的磨砂质碎宝石,华丽璀璨,高贵又低调,任何饰物一做都价值非凡,但在这里却只能用作是粗粝的工具。
宫森轻扶着娇娇挺拔矗立,第一次看见了局部新世界的面貌。
他说的字分明个个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们没有死,但也不算还活着。”
桅杆至高处,平地上的建筑物渐渐化整出应有的形态,有棱有角,有方有圆,连绵起伏几何图形,以x和y坐标,呈四方纵横铺陈。
视野肿胀程度愈甚,娇娇怀疑即便它化作昆虫生出一万双复眼,也无法将此域看清楚,就连初始地的水面,也逐渐化作马赛克状态。
看清了近处的点线面,意味着看不清远处的物体。
在娇娇打了第七个哈欠之后,他们终于落到了第一个目标地的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