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屿舌头、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说话都疼,不过看靳璨把药都喝了,他心里还挺高兴。
他捂着嘴俯身:“生气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底子差,不趁年轻好好调理,以后会很麻烦。”
靳璨冷笑。
眼前就很棘手,谁他妈还想以后。
戚柏屿从口袋里摸了颗糖出来,细心拆了包装送到靳璨唇边:“阿璨,张嘴。”
靳璨盯着戚柏屿把糖咬得嘎嘣响。
戚柏屿有点被他这个眼神吓到,小心翼翼赔笑:“还生气呐?”
靳璨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马上马上。”戚柏屿利落从床上下来,又道,“床单上弄上汤药了,你起来,让阿姨换下床单。”
靳璨不想与他废话,掀起被子就去了书房。
“阿璨,没穿鞋!”戚柏屿拎了鞋追出去,又去楼梯口叫了冯阿姨上来,这才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铺着地毯,倒是不凉。
靳璨直接开了电脑浏览邮件,半句话都不想跟戚柏屿说,连戚柏屿弯腰将拖鞋放他脚边,他看都没看一眼。
转移下注意力,靳璨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冯阿姨悄悄推开书房门说换好了床单,戚柏屿看靳璨没有要回房的意思,便下楼去给他倒了杯水。
没想到他刚走到书房门口,靳璨从里面捂着嘴冲了出来。
“阿璨……”
戚柏屿跟着他进卧室就见他冲进洗手间吐了。
“怎么又吐?”戚柏屿记得靳璨今晚在外面根本没吃什么!
靳璨趴在马桶上吐了个昏天暗地,就在他拼命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他的肠胃却又无情地提醒着他那份报告的事。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