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之余,他们已经和沈县令一起借修河道为名,偷偷囤积了一批堤坝修建所需物资,也开始联系工匠,确保随时能派上用场。
不得不说,容衍因此看到了金钱的作用,在沈县令不遗余力的支持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能揭露严知州罪恶的证据,至今仍毫无消息。
潇潇也就那么一说,内心深处她其实觉得小哥哥和大哥一起去学院更好,两人能互相有个照应不说,她和这个合作伙伴借人也更名正言顺不是。
比方说现在这个新铺子的打扫归置,爹和二哥都还在挖河道,要是光靠她和娘,哪怕大哥完事儿也来搭手,想把铺子安排到能开店的程度,还不知道要忙到猴年马月,但有云亦他们几个手脚利索的成年男子就不一样了。
哪怕宋氏为了避嫌不和他们一处,潇潇只要简单交代几句,他们就能将事情办得井井有条,该扔的该换的堆在一处,边边角角收拾干净,再打水清洗干净,旧铺子顿时就成了间很有模有样的空铺子。
云亦等人身为容衍贴身护卫的同时,也承担了除了做饭之外的所有琐事,早就练就一身家务本领,令潇潇叹为观止钦佩不已。
“你们这么能干,让家里的丫鬟可怎么办?”
云尔张口便道:“主子自懂事起就从来不用丫鬟,省的总有人心术不正……”
剩下的话被云亦一阵猛咳打断,笨蛋!这种话是能在人小姑娘面前说的吗!
反应过来的云尔忙补救:“见主子年幼就欺负他!”
这弯拐得生硬,潇潇却很给面子地接了话:“还有人敢欺负他?他武功那么高强。”
这回云尔是真叹气:“主子……在家里不太受宠,明面上的打骂不多,暗地里的排挤却不少,学武也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潇潇的手顿了顿:“竟是这样吗?怪不得刚开始见他,感觉他不爱和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