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姐~我捅捅她。她含羞浅笑。只不做声。我凑到她耳边锲而不舍地追问。“怎么开始地。说给我听听嘛~~”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她深深垂着头。两鬓绯红。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就是不开口。
我看着她柔腻的粉颈,天鹅一样垂着优美的弧度,蓬松的蝉鬓边透出一个涨的粉红的圆润耳垂,钉了只小小地珍珠坠子,我呆了呆,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哈哈,难怪他折(she)在姐姐手里,瞧这架势,任他怎么花样百出,姐姐这是以不变应万变,最终准是他败下阵来!你们这是互补型组合的完美案例啊!”
颜如雪红着脸在我臂上捶了一下,尚未开口,车帘外林逸白已插嘴道:“这般聒噪,莫要吵了病人!”
掩口笑,看来被我说中。
马车从侧门直驶进院里,林逸白勒住马头,早有小厮上前接了缰绳,请安道辛苦,他把鞭子也丢给小厮,过来就要抱碧溪下车,颜如雪不声不响地靠过去,轻轻扯扯他地衣袖,林逸白动作顿止,拿眼看她,在他们眼神交流的瞬间,我分明看到火花四溅桃心乱冒呢,不由哧一声笑出来,一是笑林逸白被调教得这么听话,这是以柔克刚的成功典范吧,二是笑他不拘小节惯了,在江湖上倒是无妨,进了这府里,就算碧溪是个丫鬟,被他在人前这么一抱,说出去也是不好听的,还是颜如雪心细。
他们听到我笑,面上都有些羞红,欲盖弥彰地各自转开脸,我忍笑忍得肚痛,面上却要拿出正经的表情,叫过几个有力气地婆子,抬了只夏夜乘凉的竹榻来,小心把碧溪移到榻上,抬回她房里。
流云闻讯赶过来,自然又是一番悲喜,我派人去外头药局请了个坐堂地大夫来——这时候真怀念小弥啊——开了生肌定痛的方子,又拨了两个稳重的小丫鬟在她床前守着,对外就依林逸白的建议,只说她是不小心摔破了头。
给林逸白和颜如雪接风洗尘的酒宴是少不了的,铺张浪费是暴户地做派,我当然尽可能合理消费,
做了适量的拿手菜式,大家谈天说地,请他们讲讲路趣事,一顿饭想不宾主尽欢都难。
林逸白兴高采烈地说起路见不平行侠仗义的段子,听得我神往不已,讲到精彩处,我击节大笑,“真想和你们一起去闯荡江湖啊!以后再有这种好玩地事一定要带上我!”
话音未落只觉旁边寒意大盛,我一转头,就瞧见荣哥面无表情站在门口,我笑,“荣哥哥,你来啦。”对他招招手。
他走过来,眼波在我身上滑过,拿起我跟前的酒杯,皱眉道:“怎地又吃酒了!”
“嗯?怎么了?”忽然想起那次他说过不许我再喝酒,笑,“不会穿回去地,你放心吧~尽管这会儿我的头正有点晕呢,这个就不提了,“你把门关上!吹风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