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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祈闭上眼,不消一会就闻到了熟悉的紫檀香,很快睡着了。

刚开始的时候,闻祈即使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也会被伤口疼得出了一身汗,医生会开一支止疼针,乱动倒是不会了,只是眉头一直紧皱,久久不能舒展。

虞顺愁啊,他进不去重症监护室,只能跑去抽烟区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还认识了几个同样因为家人生病发愁的人。几人互看一眼,默契地蹲在墙角,一言不发,一根接着一根地抽,临了拍拍对方的肩,表示鼓励和安慰。

到了后半个月虞顺才被允许每天进去探望半个小时,他守在旁边,恨不得替闻祈疼,唯一能做的就是释放安抚的信息素让他好受一点。

闻祈很喜欢他信息素的味道,他对此毫不吝啬,每天释放信息素放得腺体都胀疼。

他没再抽烟,甚至连经过都不会经过那个地方。

虞顺合上笔记本电脑,看着闻祈的睡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是需要一种信仰的,尽管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在这些夜不能寐的日子里,他比谁都相信佛祖慈悲,普度众生。

第15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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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飞机落地已是深夜,此时寒气袭人,说话都能呼出白气。

虞顺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伦敦的天气,周行给他们准备的衣服也忘拿了。好在有人接机,车上可以开暖气。

他将闻祈拢在怀里,加速离开。

cdy拿了行礼,一路小跑过来,说:“i have a bnket y suitcase,which can give it to you”(我箱子里有毛毯,可以送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