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天天一个劲冲我翻白眼,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们这三个活宝姐姐的。
天天,你是个好孩子,姐姐们也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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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曲凌在医院住了三天,检查结果是曲凌有轻微脑震荡,我毫发无伤。
我问方老爷子那天之后的事,方老爷子吱吱唔唔说不清楚,我又去问方其明,方其明直接一棒子把我打回头,说:“有你这么管闲事的小保姆吗?好好躺在床上养着吧!”
最后去问苏天天,苏天天掏出一张火车票来对我说:“这是明晚的火车票,你先回H市去。这里交给我,曲凌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代表苏家来帮他的。”
“我不要!”我气的呱呱乱叫,“凭什么把我赶走啊?我要留下来!”
“圆圆乖,你先回去,”曲凌也来劝我,“这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你回去乖乖等着我们,年前我们一定回来。”
“我不要啦!”
尽管我又哭又闹还大吵大叫,第二天晚上还是被方其明和苏天天押上了南归的火车。
走前,曲凌只对我说了四个字,圆圆等我。
我当然会等。
曲哥哥,我们已等待了多少岁月,只为了这一次的重逢。
我会等你回来,从此再不分开。
火车开动时,我扒在玻璃上用力对苏天天吼道:“天天,好好照顾曲凌!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天天站在月台暖黄色的灯火下,对我挥了挥手,长长的身影挺拔如白杨。
我很没出息地又流泪了。
吾家有弟初长成,回眸一瞥玉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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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这样一件事,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又清醒地去认识着。
我每天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祈祷曲凌和天天今天会回来。
等待易行,思念难熬。
唉,没想到没心没肺的苏圆圆也会有为情所困,为情所思的一天。
我想曲凌,想的缠绵悱恻,彻夜难眠。
从最初相见开始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幕片断,我都在黑暗中逐一细细回味。
实在想的厉害了,我便借着陪爷爷去看曲八的名义跑到曲家去翻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