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照轻叹口气:“殿下这是何必呢?”
南姒生怕他转身走人,拽着他的袖子不敢松手,后背一阵阵地疼,也只能咬牙忍着。
“那我就是喜欢你啊,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陆照沉默片刻,有些艰难道,“殿下只是不甘心而已,也许分开一阵殿下就不会这么执着于我了。”
大夏国子孙绵延数百年,从来都是男子一颗痴心错付,从未听过有哪个女子执着于一人的,时间一久,再深的感情也就淡化了。
听他这么说南姒很不高兴,像是自己的真心被践踏了似的,不由得想坐起来,结果又牵扯到伤口,疼得满头是汗。
陆照连忙扶住她,眸中透露出些许慌张意味。
“殿下别再乱动了。”
南姒抓着他手腕,直直地盯着他,“那你就别再说些惹我生气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她是真的很生气,还很难过,赌气地说,“你要走就走吧,反正我找到机会还是会去找你的,有本事你就躲到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背过身去,不愿再谈,而陆照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后也转身离开了,轻轻带上了房门。
南姒本来是既伤心又难过根本睡不着的,但她伤得太严重,又喝了药,在沉沉的睡意中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