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织初闻不惯他们周身混合的酒香胭脂气,却不能挑开明说,只能闷闷握着酒杯浅饮。
戚凉争冷着脸色,听众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半响才微微吭声,不至于冷场太过。
直到舞‘姬入场,众人才散开各自入座。
等到桌前只他二人,应织初低声道:“大人,没想到你男人缘这般好啊!”
“……”
坐在远处看戏的李柏如,悠哉地挥着折扇,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门童,问道:“你仔细看看,戚大人身旁的女子可是那日的小贼?”
门童连忙应是,望向那处偏僻客桌,不确定道:“奴瞧着像是,又仿佛不是。”
“那你就给我仔细瞧!”他挥着扇柄打在门童脸上,没好气道。
门童只能揉揉眼更卖力地盯着应织初看去,他记得那日在闻墨斋的神秘女子遮了面纱,并未看清具体长相,只能心下一横,赌道:“奴瞧着是她。”
重新跪叩在地,满脸皆是内疚,可为了保命已顾不了那么多。
李柏如微愣后,面色生出寒意。
“九远,你想办法支开戚兄,我要单独审审这女子。”
“是。”九远应道。
李柏如手指捻着扇柄玉坠,心里斟酌着,若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将丢画之事猜忌到戚凉争身上。
他二人交友已是十载有余,若单单是一幅画,戚凉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