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刘氏知道王氏心里面对珍珠的愧疚,所以有时候就会伤感。
“那肯定会的。”张老三看着气氛不对连忙说道。
下一秒他就转移了话题,“爹,明天修蓄水池我跟二哥商量好了,他去,然后我去,轮换着来。”
张老头停下了脚步,“行,我知道了,好好干,这可不能马虎。”
“还好咱家地势高,万一到时候有个啥,咱家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张老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瑞哥儿拿着账本在大厅里给众人对了对账,分了一下银钱,然后各自就回房休息了。
这一天晚上,因为课业不多,所以福宝抱着旺仔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
她昨天看的言情话本看的正起劲呢,得赶紧回去看。
翌日,又是一个晴天,虽然有太阳,但是气温并不高,村头汇集了七八十个壮青年。
在村长的安排下,十个人为一组,开始挖坑。
虽然一开始怨声载道,但是随着村长的洗脑工作,挖蓄水池不比去服徭役轻松吗。
还能守着家,吃上热乎的饭菜,想想当时服徭役的时候,人去一个月回来,瘦的跟竹竿似的。
这在家门口干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到村长这么一说,一个个连忙闭上嘴,挥着锄头,低头猛干,大冬天的一个个干的大汗淋漓。
也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此时,学堂里。
......
中午休息的时间,福宝跟着汪夫子身后,“夫子,拜师的话选什么日子比较好啊?”
汪夫子停住了脚步,“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跟温恒,还有周哲都还没有行拜师礼……”
福宝愣住了。
啥,她的拜师礼?
她现在不就是汪夫子的学生了嘛。
“学生是学生,这行了拜师礼,就是徒弟了,师父相当于半个爹。”看着福宝一脸不解的样子,一旁的温恒小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那什么时候适合拜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