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冲着江常宁笑一下，就像是小娃娃偷偷染了头发贴了眉毛一般怪异。

心里奇怪，江常宁不动神色地收回打量视线，和白瀚、舟凝初两人保持沉默。

林青则笑着开口应声：“是啊，这段时间没来过，上一次还是去年呢。”

老人也不在意他们的回答，而是笑眯眯地说：“你们听过地狱魔门不？”

江常宁几人心里一顿。

林青笑着直接应了声，叹道：“这哪能不知道啊，头上的白纱还挂着呢！”

海天门上空就是一道乳白色的白纱。

老人嘿嘿地笑，“就是因为地狱魔门，所以啊，你脚下的藤蔓可都是用元气编织成的，才不是那强者的武器呢。你我之间的一举一动，他们可知道得清楚呢。”

江常宁眸光微滞。

他垂眸，轻轻扫视脚下的藤蔓，确实能在上面捕捉到一星半点的元气波动。

如老者所说，这藤蔓其实就是尽职尽责的监视官。

所以……

他是在提醒他们，说话注意隔墙有耳？

江常宁眯起眼，缓缓抬头，发现刚还站在他们旁边侃侃而谈的老者已经不见了踪影。

“常宁……”

林青左右看了一圈，对于老者眨眼间的功夫就从他眼前消失这事，还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