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叶时之间的关系,根本还未好到这个地步。
可这会儿他又补充了这么一句,她若真说介意,就显得她有些太过小肚鸡肠,便只能摇头同样用湿帕子净起手。
“我告诉你巫松,咱们家主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还要装什么清高。
人都在清倌楼这种地方了,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识相点就收下这些银子。”
“来福,放肆,谁让你这么同巫松公子说话的?”
骆雨净完手后刚刚端起茶壶,正打算给她自己倒一杯清茶,便听见这么一阵吵嚷声从隔壁传来。
听这对话,她要找的人,正巧就在他们包房隔壁服侍着客人?
“主子,是他太不知好歹了些,您都肯许他一个后院的位份了,他却还敢不知好歹地拒绝您。
依下属看,他是还想从您身上敲更多的钱。”
这道拔高且有些难听的男声再次响起后,隔壁包房的声音便暂且静默了下来。
想来应当是那个被称为主子的男人正在思考下属所说的合理性。
骆雨原先是没想着掺和这事儿的,但这会儿一听,她想要买的人也被别人看上了,很快拿起她刚刚摘下没多久的帷帽,让叶时跟上,出了包房。
巫松冷眼看着坐在他对面一唱一和地主仆二人,眸内的不耐神色已经快要溢出眼底。
正想着要不要摇一摇窗边的铃铛叫老鸨过来,便听见扣扣的敲门声响起。
“何人?”
“公子,是奴家。
外头好似有位女郎在寻自家相公,公子要不要出去看看,可认识那女郎?”
传来的声音是老鸨子的,听那声音还带着几分急切。
“寻自家相公的?来福,今日咱们来空宇轩的事情莫不是让那母夜叉知晓了?”
“不应当吧?咱们来之前不是都已经确认夫人是去首饰铺看首饰了,莫不是中途回来了?”
“不好说,咱们还是先出去看看,万一真的是她,回去了保准又要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