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头一次在不受着脑袋眩晕感侵扰的情况下深吸了一口气后,骆雨去看窗外,这才讶异发现外头的天已经完全黑下了。
“我有睡的这么久吗......?”
咕叨间,骆雨揉了揉睡的有些发昏的脑袋,打算下榻去给自己倒杯温茶水缓缓口渴。
刚趿拉上绣花鞋,便见芦苇面带着笑意回来。
看起来,骆家祠堂那边发生的事情,于二房而言应当是件好事。
“小姐您这是渴了还是要解手?奴婢扶您去。”
“我想喝点茶水。
不过芦苇,祠堂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
你怎得看起来这么高兴?”
芦苇走到木桌边,提起茶壶往茶杯内倒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意。
“是好事,从今日起,咱们二房日后想要做些什么,都不需要再请示老太太了。
呸呸呸,也不能再说是二房了。
老爷说了,直接分家,各住各的。”
“分家?”
骆雨听懵了,她以为骆父顶多会说一说骆老太太刁难骆母的事情,不曾想会直接扯到分家的事情上。
芦苇端着倒好的茶水到了榻边,递给还发懵着脑袋的绿裙少女,继续言道。
“奴婢也是头一次知晓,原来老太太当年还对老爷做出了那等伤他心的事情。
说是当年闹饥荒的时候,老夫人为了一袋白米,将年岁最小,且身子最为瘦弱的老爷卖掉,换了一袋白米。
而后打听到老爷靠做贩卖盐巴的生意发了迹,便直接带着大房一众人过来投奔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