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把叶涵遇袭一事只字不差的禀告了太后。
“你可看清楚了?”
张德全:“奴才的小徒弟看的一清二楚,叶涵遇袭后被一女子安顿在客栈里,而那名女子竟然是后宫的常昭仪。
“常昭仪?”后宫不受宠的女人太多,太后更是对她没什么印象。
张德全:“奴才怀疑这小叶子跟常昭仪关系匪浅。”
“而且...他还跟...”
太后恼道:“有什么说什么,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前几日老奴的徒弟看见他与贵妃举止亲密, 甚至...有肌肤之亲。”
“大胆奴才!竟敢yin乱后宫!”太后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把他抓起来, 乱棍打死。”
“等等。”太后唤住正要动身的张德全:“难怪贵妃死活不愿有孕,好好地去喜欢一个阉人, 看来她这一辈子都与子无缘,不过, 也正好遂了哀家的意了,哀家倒要看看慕尚之在兵符和女儿的命之间到底选谁。”
张德全心领神会:“老奴懂了,这就去办。”
墨子成翻牌子的时候太后也在,手里翻着牌子眼神看着太后:“那个...朕今晚可以不去长乐宫了吗。”
太后翻阅奏折,嘴里嗯了一声。
“多谢母后!”墨子成这几日没去景妃那可憋坏了,高兴的大喊一声:“来人,摆驾咸福宫。”
太后轻轻蹙眉,对着张德全问:“都办好了?”
张德全:“一切妥当,太后放心。”
太后又嘱咐道:“前几日皇上留宿在长乐宫,今日哀家特意备的补药你必须要亲手递到贵妃手中。”
“亲手”两个字太后咬的格外重。
张德全:“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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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趴在江韵寒腿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墨离一事过后,她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虽不敢主动与她亲密,平常撒个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江韵寒放下手中的书,视线慢慢移到白晴的耳后,回忆起那晚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那块雪白的肌肤她便敏感的不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那晚白晴醉酒,江韵寒像疯了一样把她扣在怀里欺负,寝殿光线暧昧,熏香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开来。
“痒~”白晴笑着抬起头:“皇后娘娘你趁我睡觉挠我痒痒。”
江韵寒缩回在她脖颈间的手:“本宫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再睡会。”
“好啊。”白晴巴不得天天跟她腻在一起,脑袋又往她腿间拱了拱。
真是磨人。那晚过后不止一次在想白晴侍寝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一想到这些就及其讨厌墨子成,有一回心里正不痛快着,突然碰到他,也不行礼直接无视他。
墨子成疑惑的问张德全:“朕得罪她了?”
张德全:“得罪了,皇后和贵妃一起来找您,结果您连喝醉了都喊着要去咸福宫,换谁谁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