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吃饱了……”苏宁泊也跟着放下碗筷,没等闫绍宽反应过来,飞快走了出去,活像后面有人在追他一样。
闫父哼笑一声,“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儿子。”
闫绍宽朝闫父眨了眨眼,“我又没干嘛,你这么说我作什么。”
“你啊……那眼睛都差黏别人身上了,我还说不得了?”
“我这正在温水煮青蛙呢。你可别瞎掺和,坏了你儿子的大事。”闫绍宽拿过闫父的酒壶灌了几口,直呼爽。
闫父懒得理他,起身去了书房,他是真的还有公务要处理,最近因为太子的事情,底下的人闹翻天了。
其实不管太子废还是不废,他这个官职在身,都不可能清闲。
就剩下他一个人,闫绍宽就觉得没趣。
眼珠子转了转,他还是准备去逗逗苏宁泊。
结果他一到房间,就看到苏宁泊收拾好行李,背上包袱准备往外面走。
“你这是什么做!”闫绍宽死死拦住门,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苏宁泊竟然一点没听进去他的话,执意要去找苏问他们。
不行!
他不能走!
苏宁泊低垂着眼,“我仔细想了想,叨扰贵府多时,苏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来还是住到太学比较合适,我已写好了申请,明早就交给夫子。”
闫绍宽急得都结巴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你,你不是还没有申请吗,太学也许没,没有铺位能安排给你……那你这段时间住哪?”
“客栈。堂兄走的时候留给我不少银票,应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