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把这人上上下下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那人不老实的动作,让他几乎干呕。
沈喑被捆得很结实,能动的地步不多,但还是被他抓住机会,曲肘,凭着寸劲,狠狠用胳膊肘子在那人小腹上来了一下,对放最后那句话说得差点漏气。
沈喑反唇相讥:“可怜,我看你最可怜?”
他又提高了声音:“他要是真干得出那种傻事,我才觉得失望呢,我失望一辈子。”
这话是说给段嚣听的。
段嚣不能有事,这是他的底线,近乎信仰一样存在的东西。人怎么会有这种近乎可笑的信仰呢?他有时候自己也想不明白,对段嚣,他有着近乎疯狂的保护欲。
那人中了一击,但是很快回缓过来,脸色变得更为阴沉。沈喑能感觉到,这人耐心不多了。
果然,那人上来就狠狠掐住了沈喑的脖子,五指像铁箍一样死死箍住沈喑的喉结:“好,很好,那就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沈喑被捆着,却也不方便他下手。
那人用钥匙解开沈喑周身的大多数锁链,只留最后几段,绑住他的背到后面的手。欲望埋没心智,现在他哪儿还顾得上这样能不能捆得解释。
左右是捆着呢,跑不了。
身上的束缚少了大半,沈喑挣扎的动作更明显,那人压着他:“别妄想了,以为少了那几条链子你就挣得开吗。省省心吧,一会儿就算全给你松了,我也能弄得你走不了道。”
他话越说越下流,拖着那令人恶寒的语调:“段嚣怎么弄你的?你说给我听听,我肯定比他更卖力。”
不单单是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上上辈子,沈喑都没经历过这么难堪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