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纪和有机会将话题岔开,替他与重奕隐瞒,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这么做,还在他进门后,顺势摆了他一道,将这件事砸的更实。
想到此处,宋佩瑜‘和善’的目光从越来越怂的骆勇身上,移动到正欣然品茶的吕纪和身上。
吕纪和非但没怂,嘴角的笑意反而越发的惬意。
重奕也发现了屋内的氛围不对劲,他侧头看向宋佩瑜,“怎么了?”
宋佩瑜忍住想要摸脖子的想法,虽然事到如今,无论他脖子上有没有红斑,都栽到了黄河里,怎么都洗不清了,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脖子上到底有没有留下痕迹。
他恶狠狠的瞪了眼导致他脖子上可能会出现红斑的人,从怀里掏出刚收到的信扔给重奕,选择将之前的事不清不楚的岔过去,“卫京又来信了。”
重奕点了点头,转手将信放在桌子中间。
这不是牵动宋佩瑜情绪的原因,他不好奇。
柏杨悄悄怼了盛泰然一下,盛泰然像是做贼被抓似的猛得抬头,又被柏杨拉了袖子使眼色,才颤抖着手试探着去拿桌子上已经开封的信。
拿信的时候,盛泰然恨不得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宋佩瑜和重奕有半点动静,或者吕纪和那边放下茶盏,他的动作都要凝滞一下。
好不容易才将信拿到手中,盛泰然轻咳一声,从开头往下念。
随着信上的内容被盛泰然念出来,众人的神情终于从千奇百怪变成若有所思,逐渐将心思都放在了正事上。
骆勇作为受到冲击最大也是最心虚人,恨不得能立刻将方才的尴尬彻底忘掉,听了卫京来信的内容后,立刻道,“我看他们是白日梦做得太多,呸!”
其他想要快点摆脱尴尬的人也纷纷开口。
或是附和骆勇,或是提出其他想法,觉得卫京做出如此举动,可能是在试探赵军,双方于城内城外对峙将近三个月的情况即将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