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用自己的硬挺抵住康宁宁的大腿,轻轻告诉她自己那一触即发的。
康宁宁刷地红了脸,下意识伸手又想推开他。
阿齐低低一笑,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她头上爱怜地摩挲,“别怕,这是正常现象,等你习惯以后,你会……”
阿齐的话突然止住,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搂住康宁宁的手缓缓松开,身子一寸寸向后倒。
康宁宁大吃一惊,急急问道:“阿齐,你怎么啦?阿齐!”
她慌乱的扶起阿齐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一片湿热,是血,是从阿齐背上所流出的血。
“阿齐,阿齐!”
寂静的医院长廊外,康宁宁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盯着紧闭着门的开刀房。
已经五个小时了!阿齐被送进开刀房已经过了五个小时,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看着那始终亮着的红灯,康宁宁觉得自己的心也一直被什么东西揪着似的,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让阿齐受伤,而且伤得这么重?她不是他的贴身保镖,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吗?为什么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暗中埋伏,而让阿齐受伤?
想起五个钟头前所经历的一切,康宁宁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老天,那时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可怕的敌人。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因为对方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但她可以确定,那个人一定对阿齐的行踪掌握得非常清楚,否则怎么能算得恰恰好,选在前面车队刚过,后面尾随保护的车队还来不及跟上的空档出手呢?
不过康宁宁也知道,假若不是她被嫉妒冲昏头,蓄意惹祸的话,对方怎么可能有机会得逞?因此康宁宁自责极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出那么愚蠢的方式报复阿齐!她明明喜欢他的,却总是三番两次陷他于陷境。
直到现在康宁宁才发现,她有多么在乎阿齐,而正因为在乎他,所以她无法忍受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中破坏,甚至让阿齐受伤,终于导致今天这种无法收拾的下场!
康宁宁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渐渐多出许多人,直到嘈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传来:“就是她吗?”
“是的,陛下,就是她!”
“你就是康宁宁?”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在康宁宁身后响起。
康宁宁转过头,尖刀一个年约六十开外,满头银发,身材挺拔高大,面目俊朗威严的男人正定定地看着她,“你是……”
“他就是查塞斯王国的国王,伊格斯二世。”一旁陪同前来的赛南冷冷地解释着,眼里闪过一丝快得来不及分辨的敌意。
康宁宁视线不由得落在查塞斯国王身上,他和阿齐长的好象,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知识他是三十年后的阿齐罢了!
查塞斯国王静静看着康宁宁,从他乌黑闪亮的秀发,艳丽娇好的容颜到那玲珑有致的娇小身躯,一一扫入眼中,“果然是个罕见的小美人,难怪阿齐会独排众议,坚持让你当他的贴身保镖。”
康宁宁一愣,小脸浮现一抹怒容,“陛下,你说这话是在暗示我康宁宁是个只会以美色来诱惑男人的大草包,是吗?”
“难道不是?否则他怎么会在短段的一个月内两度进出医院?这次甚至还进了开刀房急救!”
“我承认这件事我有疏忽,但陛下不应该由一个人的长相来断定对方的能力,这样是不公平的!”
“不公平?难道你让阿齐受伤就公平吗?你明知到有恐怖份子要暗杀阿齐,竟然还疏于防备,让他们有机可乘!现在可好,阿齐受伤了,而恐怖份子也跑了,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