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他的气,让他清晰地体会痛苦,说白了,就是在折磨他。
包括之前他们奇怪马兴国为什么没有一下子毙命,也是因为这个。
“背后的始作俑者挺有意思。”宋袭意味不明道,“他会给受害者报酬,说明他应该具有是非观;可他也会袭击无辜的人,说明他嗜血凶残。”
“你猜到了?”蒋夙意外地挑眉。
宋袭指着蠕虫尸骸说,“黑乎乎的一团,和那天晚上我们看见的东西很像。”
“嗯。”蒋夙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光亮,“它们散发的气味一模一样。”
宋袭一直都很好奇,他叉着腰问:“你的嗅觉到底有多灵敏?”
“想知道?”蒋夙对他招手。
宋袭迟疑了下,还是靠过去。
耳朵被湿热的气息扫过,他听见蒋夙说:“世间万物中,我对你的味道感知最强,尤其是在我们接吻之后,你身上的气味会变得很甜。”
宋袭捂着耳朵撤开身体,脸上快速升温。
“别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宋袭瞥了眼地上的尸体,“感觉怪怪的。”
“你只是在不好意思。”蒋夙伸手摸摸青年的耳朵,“好烫。”
很简单的两个字,被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出来后,宋袭竟然觉出几分不该有的旖旎。他别开脸,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人已经死了,我们走吧,庞郝还在等我们呢。”
酒吧里比离开前更加热闹,令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半座城市里的人都来了。
吧台前,庞郝握着水杯焦急地四下看,显然正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