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是车里的男人。
男人看了眼姜往,神色无所动,只满脸惊慌。
姜往甩开江瀛的胳膊:“瀛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往的车甩着车尾开出停车场,一阵风似的驶出殡仪馆。
江瀛骂道:“真他妈是只狐狸。”
叶初阳本就不抱希望于姜往说实话,且不认为这趟空跑,至少他确定了姜往绝对和‘张嘉文’等人存在一层隐秘的关联。
去公安局的路上,叶初阳开车,江瀛坐在后座看着那男人。
这人三番两次想逃走,甚至想跳车,但是他干枯的身板完全不是江瀛这健身发烧友加拳击爱好者的对手,江瀛把他的鞋带抽出来把他的双手捆住,还从他衣服内兜翻出一只半旧的革皮钱包。
钱包里夹着身份证,江瀛拿出身份证,念道:“岳洋,你叫岳洋?”
岳洋被江瀛捏着后颈脸朝下按在座椅上,脸憋得通红,还在扭动挣扎:“我,我喘不过气。”
叶初阳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一眼,道:“江瀛,放开他。”
江瀛拽着岳洋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把身份证抵到他鼻根,对着他的脸比照身份证上的照片:“没错,就是你。说说吧,你和姜海义什么关系,为什么来参加他的追悼会?”
岳洋含糊其辞:“路过。”
江瀛又捏住他颈子:“不好好聊是吗?我就不信到了公安局,你这张嘴还能闭得这么死。”
叶初阳又道:“你别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