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被他盯得心口一烫,把手指抽出来,低头就要吻他。
但是江瀛却把脑袋往下一低,掀开叶初阳的上衣下摆,钻进叶初阳的衣服里。
叶初阳笑着推他肩膀:“嗳!”
江瀛在他腰上肚子上胸前乱亲乱咬,衣服下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来回移动。
叶初阳被他咬住了不得了的地方,当即把腰一挺,呻吟也变了调……
江瀛从他衣服里钻出来,活脱脱一条像只偷吃肥肉满嘴油光的大狼狗:“叶博士,你被沐浴液腌入味儿了,全身都香喷喷的。”
叶初阳脸色微红,手背搭在额上闭着眼微微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挑了江瀛一眼,道:“都怪你。”
江瀛:“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叶初阳的羞耻心不允许自己把这句话解释清楚,就把江瀛推开,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澡。
姜海义的遗体告别仪式在西海殡仪馆举行,姜海义是有名的企业家,殡仪馆迎来了罕见的人流量,仪式开始之前的一点多钟,停车场以及殡仪馆大门口前的道路两边都停满了黑色私家车。
他们来晚了,只能把车停在路边一长溜车队后面,距离殡仪馆还有几分钟的步行路程。
江瀛穿上了白衬衫和黑色西装,一身笔挺着色冷酷,即使和周围前来吊唁的男人穿得千篇一律,也很有他自己的气场。叶初阳没有适合这种场合的西装,就穿了一件黑色衬衫,一条黑色商务休闲裤,整体也是很庄重。
商场中人脉互通,许多前来吊唁的人认识江瀛,江瀛一路上都在和不同的人打招呼寒暄,也散了几张名片,收到了更多名片。叶初阳的工作和生活环境一向比较单调简单,至今不是很能应付得来人多嘴杂的场合,所以每次江瀛被人叫住说话时他都默默的在一旁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