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黑色的眼睛突然变红了,头发也突然变长可,朝着窗户的位置一跪,磕了一个头,再次站了起来朝着别的房间走去了。
邢笙离皱着眉等到鬼怪穿门出去之后,缓缓说:“起来,别睡了”
阎钰揉了揉邢笙离的脑袋,笑着说:“怎么了嘛?继续睡吧,晚上肯定有人要死了”
白银也听到了这句话,心中的疑问真好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排解出来:“为什么?”他不是再问为什么不去救他们,而是问:“为什么这个鬼怪不一样了。就在要出去的一瞬间”
阎钰笑着回答:“早说过了,棋局不一样了,死亡就是死亡,有时候这就是一个定数,我还以为你打算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他们,我们现在出去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波及”
邢笙离挑了挑眉,一直待在阎钰的怀里面说:“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生前是个混混有打过人的实质案例,还有一个是小姐私吞财产,滥杀无辜,吹耳边风,最后死在了床上,还有一个就是一个贩毒的”
白银心中的疑问还没有被解答另外一个疑问就又来了“为什么你知道这些?这些不是没办法知道的东西吗?”啊这,这是他的三观没有了吗。
邢笙离像个神婆一样,神神秘秘的说:“你知道棋盘设定的目的是什么吗?就是善与恶的终结,人心自古惶惶,这是没办法直视的东西,他们活着的时候在外面大肆制造恶事,死后有一个管制的地方。”
白银有了兴趣,一时之间连自己是在棋局而且鬼怪就在旁边都忘了:“那善呢?还有管制死人的不是地府吗?”
邢笙离瞅了瞅嘴角,大概是一种喜欢在情敌面前秀才识的本能:“地府人满了一下,在冥界,善就是意外死亡,本性善良,阳寿未尽之类的人,一般地府不收阳寿未尽所以来到了这里,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平衡的机构,”
白银现在才意识到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这么多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问:“那……为什么你知道”
这次邢笙离闭嘴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一样,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两个字:“睡觉”
“啊这?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好家伙,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妹了”白银一瞬间对邢笙离改观,到不说是豁达了,就自然看开了。
邢笙离瞅了瞅嘴角,将自己埋进了阎钰的怀里面似乎还有点冷了,贴的更加近了。阎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抱着对方同时微笑着欣慰。
鬼怪红着眼去了别的房间就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让人得了这种病的人一般不出门,出门就是害人 ,而这个鬼不只是想要害人而且还要让那些人一个个都没了。
这是多么残忍的人啊哦不鬼。
隔壁三个房间里面的人也就那三个人,此时此刻还躲在被子里面比。秉着只要躲在被子里面鬼怪就不会抓我的,从小到大的本能,一个屁也不敢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