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邪的肚子上是一个大窟窿。虽说在棋局里面出来,难免会受几个伤,但是出来了,棋局会自动缩小伤口的严重都,但是这就算是缩小的严重度,还是这个样子。还是这样……一睡不起。
许末趴在沙发上 哭声变成了沉默地抽噎,其他人仍旧是沉默地弯下头了看着地板,没有一个会在这么严肃的场景说话。
玉灼紧紧握着拳头,不知道握着的是什么 ,是绝望,还是不甘还是……这其中只有玉灼自己能够知道。
青于没有回来。
“怎么回事”阎钰皱着眉头走进来,看着这幅场景。这幅压抑的场景,周围的气流也想是因为今天而显得无比沉重。但说到底不过是内心沉重,空气气流还是它自己。
“我……先告辞了”玉灼嘶哑地说出话,喉咙就像是卡了一口痰,嘶哑地像是不知道多久没有喝过水了。
玉灼缓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其他人都没有安慰对方。连阎钰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追问,以及多说话。
阎钰跟着沉默了一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会……”后面两个字其他人都知道是什么。
“他没死……只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了”许末带着哭腔闷闷地说出来。
邢笙离瞥了对方一眼,还是希望对方别说话了,就怕他这样会呛到,或者是被他自己现在的情绪给压的,会就撅过去了
“他们四个人过棋局……然后……只回来了三个人……成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谢乃在旁边声音沉重的解释。仔细的事情发展经过他自己也不知道……唯一两个毫发无伤的一个大哭一个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
阎钰皱着眉,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个小药品,扔给了许末“早就说过了你那个毛病要改的,要不然迟早会害人害己的……”
“我知道……”许末沉默……眼泪把沙发给浸湿了,也把他自己的心神给浸湿了 ,果然如邢笙离所想,的确是这样,撅过去了。
“……”阎钰无言以对,自己从许末的手里拿出了小药品,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圆润还是绿色的小药丸,掰开了成邪的嘴巴,就这样残暴的塞了下去,顺便和其他人要了一杯水,直接灌了进去,还怕对方没咽下去 ,用力拍了背一下。
其他人看得叹为观止。邢笙离不自主想到,如果他生病了,他也这样喂,起来第一个打的就是阎钰。
“好了把这两个人带去房间,算算时间,大概晚上的时候就会醒了”阎钰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正午的时候,太阳在外面灼灼生辉。